意跟我吗?”梁岱山刚说完,就察觉到这措辞不太妥当,对面那小子极有可能见缝插针恶心自己,又道。“一年内,我保你上位,成为君盛三号人物,年入过亿。”
“你再多喝点,把我生死簿也一道改了。”张若愚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之色。
“你一个打工仔跟我这君盛第一相公瞎扯什么承诺?”
“只要我想,君盛今天就得换个名字,张君盛。”
“这叫冠夫姓。”怕他不懂,张若愚还解释了一下。
梁岱山微微眯眼,反问道:“为什么没换呢?是你不想吗?”
张若愚挑眉,这老兔子学习能力倒挺强,读书那会没少当学习-委员吧?
“收收你那兔子味。”张若愚摆摆手,把烟头扔进水杯道。“你要只是想来挖墙角,我劝你省省。”
“我和韩总情投意合,正打得火热,在激情退散之前,我是不会背叛她的。”
“真是个好男人。”梁岱山淡淡道。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从骨子里就不认可自己的性别?”张若愚阴阳怪气道。
梁岱山抽了抽嘴角,努力维持住了大人物的气度。
“问你个事。”张若愚见梁岱山情绪不太稳定,突施冷箭。“我老婆最近屡遭危险,是你在搞鬼?”
梁岱山抬眸瞥了眼张若愚,唇角泛起一抹诡笑。
在那冒犯了半天,试图激怒自己,令自己情绪失控,原来在这等着呢?
“江雪是我看着长大的,虽说工作上我们有分歧,但在我眼里,她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