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蹦蹦跳跳地上讲台,大到就像农民工累死累活回到了宿舍,居然很有讲究地给自己醒一杯红酒,然后用黑胶唱片放一曲莫扎特的交响曲。
反差大到韩江雪有些错乱。
“别好奇了,咱俩也过不了几天。”张若愚吊儿郎当道。
“你与其在这瞎琢磨,倒不如趁着这段日子,学学我身上难能可贵的乐天精神。”
说罢,他抬手指向前方:“沈公子真去要了。”
韩江雪被岔开了话题,迎面望去:“你真的有几个街坊想来吗?”
“没有。”张若愚摇头。
“那他要是真把票拿来了,你怎么办?”韩江雪有点无语。
“我会给他竖个大拇哥。”张若愚一字一顿道。“并说一句沈公子好棒棒!”
“——”
沈云朝颤颤巍巍地来到窦宪东面前,却险些被几名孔武有力的部下推开。
“有事?”窦宪东斜了眼沈云朝,口吻淡漠之极。
“东哥,我这儿有几个亲戚也想来一堵张将军风采,不知道你这儿方不方便——”沈云朝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方便。”窦宪东神情冷漠道。“滚。”
沈云朝狼狈走开。
窦宪东冷漠的眸子,却再度落在了那副棺材上。
眼中看不出是愤怒,是痛恨,还是遗憾。
对于棺材里那个从未见过的男人,窦宪东的心情复杂到纵有千言万语,也难形容万一。
沈云朝垂头丧气地走回来,无可奈何地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