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韩江雪娇躯越哆嗦。
“我给你把头套摘了吧。”
耳畔突然响起张若愚宛若恶魔般的声音。
“不要。”韩江雪坚持道。“我晕血。”
张若愚也没坚持,沉凝道:“那我们怎么出去?”
韩江雪红唇嗫嚅,迟疑道:“就算摘了头套,我手脚也都麻了,肯定走不动路。”
“你在暗示我抱你?”张若愚反问道。
“或者你把外面的人喊进来,让别的男人抱我?”韩江雪顶嘴道。
安全了。
她也死,他也没事。
她猛然发现,哪怕被绑架,在面临生死绝境之时,她都能努力维持镇定。
可当她耳朵被捂住的那几分钟,她遍体大汗,心如刀绞。
这混蛋要是死了,可怎么办?自己总不能抱着他的骨灰去民政局离婚吧?
回到韩家,小老太和韩动要是问自己:你回来干什么?姐夫呢?若愚呢?
自己该怎么回答?
只是一瞬间,韩江雪美眸中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忽然想嚎啕大哭几嗓子,来宣泄心中的紧张,害怕,以及劫后余生的高兴。
“韩江雪,老子被人砍的遍体鳞伤来救你。你他妈还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老子戴绿帽?你还是人吗?”张若愚气的浑身直哆嗦。
劈开韩江雪手脚上的绳索后,他打横抱起早已经娇躯软糯的韩江雪,甚至还很用力地在她臀上抽了一下:“死八婆,该减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