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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表情僵硬,委婉道:“哥,你从小教导我来者是客,这位先生带着礼物来看你,想必也是一片好意,我们怎能没有待客之道?”
“老子腿都快被他砸断了!”那爷瞧着那渗出血水的绷带,痛不欲生。
“这位先生,一定不是有意的…”那二辩解道。“刚才如果我动作够快,完全可以接住果篮。”
“要我说,责任在我。”
那爷匪夷所思地望向弟弟,满脸惊愕。
这小子失心疯了?
亲大哥都被人欺负上门了,你他妈在这装君子?
怎么,以前做过他生意?
“那爷,他是你弟弟?”
张若愚叼着烟,坐在了那二刚坐过的椅子上。
然后抬眸瞥了那二一眼:“看着有点眼熟,在哪见过?”
“不眼熟。”那二忙不迭摆手,正色道。“完全没见过。”
“姓张的。”
见弟弟习惯性低调,隐藏身份,那爷却不干了,寒声道:“知道我弟弟干什么的吗?”
“干什么?”张若愚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地问道。
“他以前是一家佣兵集团的高级顾问,后来自立门户,在中欧组建了一支铁血雇佣兵,麾下猛将如云。”那爷壮声威道。“你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那爷说罢,目光阴寒地凝视张若愚。
整个病房,却一片寂静。
那二僵在原地,侧脸有点痒。
抬手摸了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