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记得。”
张若愚目光平静地盯着韩江雪,淡淡道:“你不想结婚,我也不想。我们之所以领证结婚,是怕家里人逼急了闹出人命。”
“当初你说过,最多熬三五个月,把两边家长都敷衍过去了,时机又成熟了,我们随时可以办离婚。”
张若愚的小动作有点多,不是吃点心,就是找服务员倒水。
“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了。”张若愚不咸不淡道。“你不用再挨骂了,也不用迁就我,住在那风一吹就会倒的危楼了。”
他终于说出口了。
韩江雪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想要掩饰那绝美脸庞上难以遮掩的失落。
美眸微垂,不敢与张若愚直视。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韩江雪磁性的嗓音略显低沉。“昨晚为什么还要帮我?为什么要当着整座滨海城的面保护我?为我出头?还说我是你老婆,你爸是我公公。谁敢欺负我,你都会不惜一切代价找他们算账。”
“为什么?”韩江雪嗓音发颤。
“因为你的屁事太多了。”
张若愚握住水杯。
看似握得不紧。
可那厚实的水杯上,已经出现了龟裂。
要不是韩江雪紧张到近乎窒息,她本应该可以看见。
“结婚两个月,你不是被人暗杀,就是被人绑架,每次都连累我,差点害死我。”
“我当兵十年,只想过几天安逸日子,我不想争,也不想斗,我想摆烂,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