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的,是老妈的一套化妆品,老爸的几件换洗内衣。
她这么沉浸式的哭丧,两老口子未必听得见。
砰砰砰!
韩总铿锵有力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有点磕红了。
然后一把抹掉眼角的泪水,掷地有声道:“爸,妈,您二老踏踏实实在这住着,在下面缺什么,随时给张哥托梦,张哥能办到的,我来办,张哥办不到的,我也办!”
哭完丧,烧完帅哥美女,韩总站起身,又深深鞠了鞠躬。
“张哥,你不磕一个?”韩总看了眼默默抽烟的张哥。
“我在心里已经磕过了。”张若愚掐灭香烟。
“哦。”韩总也不勉强张哥。
十年没来祭拜了。
张哥内心肯定很悲伤,韩总就不刀口撒盐了。
又在墓碑前絮叨了会,韩总忍不住问道:“咱爸妈怎么连名字都没刻上去?”
“一个叫马秀玲,一个叫张国庆。”张若愚把爹妈的本尊大名告诉了雪宝,淡淡道。“他们可能生前交代过什么吧。”
韩总眉头一挑:“张若愚之父和之母,其实挺有韵味的,在这么多墓碑里,也是非常炸裂的存在,别具一格。”
“走吧,这里怪吓人的。”张若愚眼神飘忽,瞳孔陡然收缩,不停往韩总身后瞄。
“怎么了?”韩总头皮发麻,娇躯一阵发抖。“你看见什么了?”
“好像有个影子闪过去了。”张若愚揉了揉脑袋。“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甲醛吸多了,产生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