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
吃了顿宵夜的秦欢从赵家走出来。
赵家上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送瘟神般把他送到大门外。
门口停着几十辆公家车,每辆车里,都坐了个反张向北联盟的核心骨干。
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赵恒基惹不起的。
砰!
一个空酒瓶砸在赵恒基脚下,吓了老家伙一跳。
“姓赵的!你他妈怎么教育儿子的?他骂老子是个废物,是个舔狗!你评评理,老子有那么不堪吗?”
骂声是从赵恒基老领导车里传出来的。
赵恒基冷汗涔涔,连忙道歉:“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
砰砰!
好多酒瓶从车里砸出去。
有的砸在门上,有的砸在脚下,有的直接朝赵恒基脑袋飞去。
要不是他躲得快,半条命就没了。
“各位老板,都散了吧!”
秦欢双手插兜,满脸不羁:“以后别天天琢磨着反我哥了!他已经死了!”
车里的老大哥们闻言,表情古怪,还以为秦欢想算账。
这位张将军嫡系心腹却大手一挥,神采飞扬:“以后冲我来!把群名改成反秦欢联盟!我年轻,身体好,受得起!”
“呸,不要脸。”
车队里,有人发出咒骂。
秦欢咧嘴一笑,跺脚,向没露脸的联盟骨干敬礼:“老哥们,今晚多谢了!”
“以后低调点,要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