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小老太要是敢跟你上嘴脸,我当场和她翻脸!”雪宝刚拿到钻戒,对张哥还是有点滤镜的。
喝个花酒而已,哪个男人不喝花酒?
我要是男人,我死在夜总会!
拎着礼物来到韩家,韩动搀扶着小老太在大院外翘首以盼。
刚下车,还没等雪宝打掩护,小老太就拄着拐杖,恨不得把拐杖头戳雪宝脸上:“死雪宝!你瞅瞅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你是不是缺心眼?我家若愚不就是和个女人喝花酒吗?这多正常的逢场作戏,你搞这么大,是要给谁脸色看?”
“我家若愚就不能有点自己的社交?就不能交几个异性朋友?你这么搞,以后谁还敢跟我家若愚玩?天天对着你个黄脸婆,我家若愚就不会腻?就不会乏味?”
“韩江雪,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距离感?什么叫空间?”
“就算你不要面子,我也不希望若愚回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没家教,把你教成了一个泼妇!”
韩江雪抽了抽嘴角,差点骂娘。
人张哥都没怪我,还给我做大餐,送我大钻戒,你个小老太这是主持的哪门子正义?
“张哥,你看我奶…”
雪宝委屈坏了。
本来打算给张哥打掩护的雪宝,此刻疯狂求助张哥。
“不可否认,我的确有时候会产生窒息感。”张若愚深吸一口冷气,神情凝重道。“但反过来想想,难道全是雪宝的错吗?我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错就错在不该这么惯着这死丫头,不该这么宠她!她在外面喊打喊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