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教,不得教成个废物?”
“草。”女犯人急眼了,差点掀桌子。
在她的预想中,这姓张的小子知道自己还活着,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扑进自己怀里,高呼“妈咪,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而自己,却高冷地一脚把他踹开,倨傲地告诉他“生你养你到八岁,老娘尽力了,操作拉满了,以后自己过自己的,别来沾边”。
可现实跟幻想,完全不搭嘎。
这姓张的似乎比林清溪更瞧不上自己。
令人沮丧。
“以后自己过自己的,别来沾边。”张若愚掐灭香烟,饮尽杯中酒,淡淡道。“不是谁都有资格跟我张向北同桌喝酒。”
他说罢,缓缓站起身。
他这一站,林清溪也跟着起身。
本就站在一旁的雪宝也不装了,虽然也没露出丑陋的嘴脸,却坚定不移地力挺张哥。
张哥认这个妈,雪宝才认这个婆婆。
张哥不认,那就是个牙尖嘴利的臭八婆,这要在滨海,雪宝一天得沉七八个。
“都要走啊?”女犯人沉不住气了,瘪嘴道。“我又不找张将军套交情,我就跟张若愚喝杯酒,吹会牛也不行吗?”
女犯人这番道德压力拉满的话,彻底按住了心情复杂而糟糕的张若愚。
这女人,善于攻心,阴险狡猾之极。
张若愚缓缓坐下,淡淡看了女人一眼:“想聊,就好好聊,别在这装大尾巴狼,草特立独行的人设,我不吃这套。”
儿子这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