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这样啊?
甚至,在他父亲,素有舔王之称的皇老爷子的熏陶下,他比在场的众人,都能舔。
今晚却一反常态,突然硬起来了。
这很不合理啊。
他不该这么硬啊。
他很少这么硬啊。
米歇尔冷冷扫视皇老大:“那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又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还是说,你们警队的车,已经在楼下等我了?”米歇尔甚至嚣张地象征性地回头看了眼寂静无声的窗外。
皇老大没再开口。
门外,却缓缓走进一个人,以及一把为米歇尔制造了无数个噩梦的声音。
“你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米歇尔浑身一僵,原本威严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惊骇之色。
他甚至,下意识地站起身来,犹如见了鬼。
就像他刚刚入伍时,以新兵的身份迎接长官的检阅。
屋子里的人,认出了张若愚,但也仅仅只是认出了张若愚。
唯独米歇尔,认出了张若愚的另一层身份。
虽然张若愚没穿军装,可他的眼神,他浑身弥漫的窒息感,他那一举一动,都令米歇尔心惊肉跳,难以自禁。
“现在,你知道我的身份了吗?”皇老大拎起一个酒瓶,大摇大摆地走向米歇尔,脸一沉,眼一冷,抡起就干。
啪嗒!
酒水洒满了一地,米歇尔却犹如一根木桩,僵在原地,任凭鲜血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