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找个傻点的顶替你!”
程颐嘴角抽抽,听出了老领导对自己的爱之深,责之切…
这摆明了就是保不住,也不会保。
“明天一早我就递交辞呈,领导晚安。”程颐挂断电话,又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这才扒开部下,走向张若愚。
“兄弟,这老家伙殴打的,可是米歇尔中将,闹大了,就是国际纠纷,不处理,会有很多人要担责。”程颐说罢,又道。“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有没有问过米歇尔,他到底想不想讨回公道?到底介不介意被人打?”张若愚眯眼问道。
“这还用问吗?他就算手机壳掉饭店了,都得找一百多个人帮他找。”程颐不屑道。“这帮洋鬼子,都他妈一个德行。”
“都是惯出来的毛病。”张若愚目光一冷,淡漠道。
程颐心头一凛,感受到从这年轻人身上爆发出来的威严,沉凝道:“就算我不拿人,皇老大今晚,也走不了。”
说这话时,他余光瞥了眼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努嘴道:“哥们,跟你交个底,以我对今晚这局势的评估,就算捅到墙里面,皇老大该拿,还得拿,你保不住他。”
张若愚淡漠道:“能不能保住皇老大,我也不是很在意。”
张若愚说罢,顺着程颐的目光看过去:“我就是想看看,今晚能捅到哪,能捅多深。”
“我更加想知道,是真的有人跪习惯了。”
“还是找个由头,想让我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