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现在哪儿,哪儿,就得以他为中心。
他说话,都得听。
他做事,都得配合。
这些年,他一直都是这么过的。
不听话的,不配合的,京城已经没这号人了。
“累了,就走吧。”贺凉西目光淡然,神色看不出半点喜怒,语气,也平淡如水,可说的话,却令人绝望。“你老家在哪儿?需要我告诉你吗?”
程颐脸色铁青,却不敢吱声,只是垂着头,隐忍无语。
说完这番话。
贺凉西气定神闲地凝视张若愚,左右看了眼,人群迅速分开,除了雪宝,无人敢靠近。
“张若愚,也叫张向北。”
贺凉西薄唇微张,不咸不淡道:“都退役了,就不能夹着尾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