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天天呆在监狱?”
“不想呆为什么不走?”小老太翻了个白眼。
“什么叫不想走?怪我咯?你们但凡面子大点,我早走了,我走一百回了!”男管教不满道。
韩老太微微眯起眸子,前尘往事,她不想提,也没法提。
“那在张哥眼里,谁有这个面子?我把人抬过去请你出狱。”韩老太问道。
男管教掐灭香烟,吊儿郎当道:“华夏军部近三十年,也就一个张向北,我看着还算对胃口,有我当年几分风采。”
“可惜啊,他挂太早了,要不他喊我出去喝酒,我肯定给他面子。”男管教神情倨傲道。
韩老太眯眼道:“别说张向北挂了,就算人家活着,也未必看得上你这个倚老卖老的东西。”
“我说什么来着?”
男管教急了,怒视马漂亮:“我就说我不出去,出去了,肯定被那小子上嘴脸。我不要脸?不要面子的?以后出去了,人家拽着我就介绍,瞧,这老家伙,张向北他爹,真他妈祖坟冒青烟了,能生这么个儿子。”
男管教拍案而起,骂骂咧咧地走出监仓:“老子这辈子就烂死在这里了!誓死不受这委屈!”
韩老太闻言,却是唇角含笑。
总算是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愿意出去了。
什么时候张向北复活了,重生了,愿意请他喝酒了,他就出山。
男管教走后,马漂亮偷偷把男管教养老金的卡,塞给了韩老太。
“他说这是送给你孙女的儿媳妇茶钱,让你孙女别嫌少,她公公不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