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愚却淡淡挥手,余光瞥了商红稷一眼,示意她走近点,最好俯身,把耳朵贴过来。
商红稷当然会意,他爸就经常坐在车里,冲站在车旁的部下做这个动作。
可她内心很僵持,不想做这种屈辱的动作。
“你想让墙里的人都听见,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话?”张若愚皱眉,冷着脸说道。“给脸不要脸?”
商红稷人麻了。
她内心再纠结,也不敢再迟疑。
这他妈就是北莽传奇张向北?
就他这人情世故,怎么在北莽服众的?
对自己都这样,对那帮没门路的北莽将士,他得狂成什么样?
北莽将士都是一群抖M吗?
终于,商红稷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近了车窗。
“脑袋低一点,耳朵凑近点。”张若愚恶魔般的嗓音响起。
商红稷听话了。
但这个动作有伤风化,她还下意识地虚抬手,象征性地捂了捂胸口。
“你捂什么捂?”张若愚那近乎魔鬼的嗓音再度响起。
商红稷心头一颤,从头顶麻到脚底。
她此生唯一的BUG,被戳中了。
而且,她巨担心,巨害怕的话,也在耳畔响起。
“你有吗?你就捂?”
商红稷差点把牙给咬碎。
“三年前,你爹约我吃饭,在他墙里的府邸,还说是你的意思。有这事吗?”张若愚淡淡道,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