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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墙里都雷厉风行的铁娘子,谁敢给她上嘴脸?
她甚至有些庆幸,还好张向北没进去,要不父亲的那些八拜之交啊,老战友啊,老同僚啊,全得被自己操作黄了。
至少也得像赵长英那样,跟自己,跟父亲保持距离。
下了车,还没等她感谢赵姨搭把手,车就猛冲去了后院,生怕让张哥误会。
商红稷回到工位,攥着手机犹豫了好久,愣是没好意思给老爹打电话。
父亲却仿佛开了天眼,主动打给了女儿。
刚接通电话,商红稷的嗓音就有些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电话那边,却只是响起一把复杂的,沉重的叹息声。
“唉。”
商父语重心长道:“你知道的还是多了点,是父亲害了你。”
商红稷委屈道:“难道不是我知道的少了吗?我要知道张向北是停薪留职,我要知道连赵长英都不敢惹他,连父亲你,都未必敢惹他,我会这么急于证明自己吗?”
“难道父亲就不要面子的吗?他这么年轻,就站在了这么高的位子,难道你要父亲平时在家里吃饭唠嗑,多喝了几杯后,还要恭维张向北?我当然会说区区一个张向北,何足挂齿。”
“不可能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吧?”
“我屡屡教导你,耳朵听的,未必是真的,你得学会睁大眼睛看世界。”商父语重心长道。“这次你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人嘛,有挫折才会成长,不算坏事。”
“那之前你们敲定的红文密令怎么办?北莽那边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