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红稷前脚送走父亲大人。
文档还没敲几个字,后脚又迎来了这栋楼的二号人物,父亲的左膀右臂,一位从部队崛起,据传当年还跟北境王竞争过的墙内大佬。
“刘叔,工作累了?也出去遛弯喘口气啊?”商红稷气定神闲地问道。
端起茶杯想喝,却发现空了。
甚至突发奇想,想让老爹的小弟给自己倒杯水。
工位在大厅守门的位子,就这点好,迎来送往,谁都得跟这位稷儿打招呼,还得被迫看她脸色。
“也?”刘叔眉头一皱,怒火横生。“刚才谁出去遛弯了?这还没到下班点呢!”
“我爹啊。”商红稷理所当然地卖了老爹。
用坦荡荡的胸口想,商红稷也知道老爹不可能给自己带甜品。
挑拨下上下级关系,权当报复了。
刘叔目光一沉,寒声说道:“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谁他妈说今晚烂死在楼里的?
谁他妈说不就一个小崽子结婚吗?堂堂墙内一栋楼楼主,吃他的席?给他脸了!
今天上午关上门开小会的时候,商老狗就是这么给心腹们打鸡血的。
“北莽盛极必衰,没几年好得意了!迟早要他们好看!”
当时,商老狗在会议室里是拍着桌子这么叫的。
这他妈早餐还没消化完呢,就背着兄弟们偷偷溜了?
瞧着刘叔阴着脸冲出大楼,急吼吼上车离开。
商红稷还有点心虚,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