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动作熟练地在商中堂饭碗里弹了弹烟灰,给碗里的鸡腿撒了层椒盐。“听说那些红文密令,是你写的文案?”
“哪能啊?”商中堂把饭碗朝张向北推了推,怕烟灰弹得到处都是。“在座的每位同僚,都给了宝贵意见,可以说是精诚合作。”
草!
坐在一旁的刘叔拿脚踹了商中堂一下,商老狗疼得脸都绿了,愣是没敢吱声。
“看来你们对我意见很大啊?”张若愚环顾桌上那帮墙内大佬。“已经迫不及待要把我人道毁灭了?”
“小张,这绝对是误会。”邪性父亲忙不迭解释。
“哦?你说说,我看哪里误会你们了。”张若愚口吻平和,却弥漫着一股邪性。
邪性父亲闻言,素来嘴笨的他,冲商老狗挤眉弄眼。
商老狗却假装没看见,眼神呆呆地盯着洒满椒盐的鸡腿。
可惜了,多好的腿…
见商老狗装蒜,邪性父亲只得硬着头皮道:“小张,老商之所以主导这次红文密令,完全是大局所致。尽管他之前的文案,有很多破绽,对北莽也不太友好,可在我们的提议修改下,内容已经非常成熟了,对北莽,也有非常完善的保护措施。”
张若愚没说话,只是抽着烟,聆听着。
“唉,小张,其实有些话,我本不想和你说,总觉得会伤害你的感情,但不说,你又误会我,好像我是因为嫉妒,才拟定这次的红文密令。”商中堂重重叹了口气。“小张,其实你很清楚,在你退位前,你已经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处境了。甚至可以说,功高震主!”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