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家兄弟在楼下挨打,连商红稷那娘们都下楼助阵了。”
领头羊扒开房门,满脸凛然之色:“我不忍了。”
说罢夺门而出,冲下楼去。
“去他妈的!干死那鬼佬!”
几名衙内满脸狰狞地冲下楼。
就连廖子亚都挣扎着坐起身,想喊兄弟们扶一把,就算下去干不了架了,吐口唾沫也算那么回事。
“等等我啊!”廖子亚急的眼睛都红了,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床。
……
墙里。
坐在办公室的荆勇闷头抽烟,神色沉凝。
“老荆!”
五号楼楼主一脚踹开房门,大马金刀走进屋,急的眼睛都红了:“你他妈躲在这里干什么?你儿子都快被打死了!你到底怎么个意思?”
荆勇深吸一口烟,神情平静道:“死了就死了,我就当没生这个二世祖,省得以后天天给他擦屁股。”
“放你娘的狗屁!”五号楼主破口大骂,唾沫星子乱喷。“你他妈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死了,你指望老子给你养老送终?老子比你还大五岁呢!”
荆勇抬眸,瞅了眼认识了几十年的老兄弟,老领导,咧嘴问道:“我去干什么?按着那小王八蛋的头,给丹尼尔磕头道歉,让他别打我儿子了?放我儿子一条狗命?”
“军演在即,我丢不起这人,也不能丢了北莽用成千上万条性命换来的尊严和骄傲。”
荆飞掐灭香烟,缓缓站起身,气血翻滚道:“这二世祖敢闯祸,就他妈自己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