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压抑极了。
荆勇和老领导大眼瞪小眼,满脸僵硬。
部下也在,他刚才又汇报了一个坏消息。
去医院看望廖子亚的二世祖,全动手了,也全折了。
要不是丹尼尔不打女人,急眼了上去抓丹尼尔头发吐他唾沫的商红稷,也得折。
汇报完这个消息,部下也就不用白跑一趟了,蹲在办公室抽烟,满脸愁容。
刚才劝荆勇捞儿子的时候,五号楼主迫不及待,着急上火,仿佛荆飞是他背着荆勇和荆勇老婆生的。
此刻,自家儿子也折了。
他反倒冷静了,跟他儿子是荆勇背着他跟自己媳妇生的,而且他还知情了,巴不得趁机除了这孽畜。
二人抽着烟,握着手机,死死盯着楼主副楼主群,生怕错过一条消息。
可漫长的时间过去,那帮大佬肯定也知道自己儿子女儿折在医院的消息。
却没有一人跳出来说话。
荆勇也没表态,就当这件事没发生。
更没阐述这件事的严重性,敲打谁。
敲打,就是侮辱这帮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是怀疑,是对同志的不尊重。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群里一潭死水,谁也不吱声,谁都握着手机,提防着有人跳水想捞人。
今晚,这帮前院大佬有一个算一个,团结一致,都打算拿自己骨肉祭旗。
谁敢捞,谁他妈就不配待在这群里!自觉滚出去!
看手机看得眼睛都花了的荆勇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