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被张若愚异常挑衅地抽打了几下脸庞。
杀伤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远比龙飞那一巴掌,更具毁灭性。
夏侯歪了歪嘴,白发下狰狞的脸庞,阴暗交错。
轰隆!
天空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啪嗒。
北莽少帅龙飞撑开黑伞,护住哥明显打理过的发型。
全场数百人,一把椅子一个人,一把黑色雨伞。
“你曾干碎过这个世界?”
夏侯魁梧的身躯抖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身。
又高又壮,如一座山,俯瞰张若愚:“你跟你老子一个德行,吹牛不打草稿。”
噼里啪啦的骨骼爆破声,混杂着雨声,传入众人耳中。
“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侯目露杀机:“你知道,为什么连你老子,都不敢动我,宁愿妻离子散,也要在监狱伺候我吗?”
张若愚漆黑的眸子,闪过冷色。
童年糟糕的回忆,死而复生。
啪嗒。
夏侯顶着雨,点了一支烟。
然后弯腰捡起一把椅子,坐在了张若愚面前。
哪怕面对面而坐,他也要比张若愚略高一筹。
“叶正廷。”夏侯嗓音低哑。
叶正廷抹了抹脸上的雨水,硬着头皮走上前:“在。”
“撑伞。”夏侯薄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