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背了二十年,也就你命硬,换个人来背,早喝水噎死了。”
夏侯闻言,皱眉道:“二十年了,你还没死心?”
“你还不了解我?”大智哥目光一沉,一字一顿道。“我张大智,出了名的坚韧不拔。”
见夏侯表情复杂,大智哥怂恿道:“我还不了解你?当年没人教,你干得成那事?”
“说吧,戴罪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大智哥不咸不淡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夏侯脸色陡变,眯眼盯着大智哥:“二十年我都熬过来了。最后这一哆嗦,我会挺不住?”
“难说。”大智哥摇头。“行百里者半九十,越是这最后一哆嗦,越容易把持不住。”
“行了。”夏侯皱眉道。“我还不了解你?我真要说了,你原地就能挖个坑把我埋了。”
“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大智哥耸肩道。“我在牢里陪你蹲了二十年,火气早没了。你只要说出一个名字,我立马放了你。”
大智哥说罢,又加了一注:“骗你我是你孙子。”
夏侯坐累了,忍痛躺下来:“你说话跟放屁似的,别说当我孙子,就算你说骗我死全家,我也不信。”
大智哥眉头一皱:“那就是没得谈?”
夏侯闭目养神,淡淡道:“等过几个月,你和接我出狱的人慢慢谈。”
大智哥面无表情道:“我就是有点担心你熬不过这几个月,要不我也不催你了。”
夏侯背对着大智哥,身躯猛然一颤。
可他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