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麻烦,呵,这都不是借口。”
“岜歌,我问你个事啊。”我突然想起王府里的女人真的是少之又少,但是这又是为什么:“为什么王府里没有女人啊,我真的是来来回回都只能看见糙汉子,而且无一例外都是闷葫芦,想玩宅斗都没机会啊。”
“女人?”岜歌道:“女人,是有的。只不过是你没有看见罢了。”
“你这么一说……”我一个激灵,想起我刚进王府时那个院子里养的不全都是女人吗。
还有苏凌的那个满是血的屋子里,也全都是女人,我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岜歌,难不成……难不成……
岜歌大概知道我要说什么,点点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王爷一向很讨厌女人,而且发病之时,要杀的就是女人。”
我想起满地的残骸,支支吾吾地说:“苏凌……苏凌他这么残忍。你们这里的法律不会治罪吗,杀这么多人,就没有人知道吗……”
我的声音都在颤抖,那一幕真的是太可怕了,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是绝对想不到的,那是怎样的一副惨无人道的场景,怎样恶心不堪的场景。
“人吗。”岜歌眼神淡漠,没有一点光度地说出让我浑身战栗的话:“他们都不是人,只不过是奴隶罢了,杀奴隶就像杀畜生,无罪的。”就是这个眼神,这个淡漠的语气每次岜歌露出这样的神情,我才会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与他们的不一样,我缩进被子里,怯怯地说道:“我也是奴隶。”
“我知道啊,不过小隅终归是与他们不一样的。”
“如何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