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内,方可解毒。不然,这十几个奴女不仅得死,这毒若还未缓解,在座的各位都不是王爷的对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我懂了。”
岜歌也冲我点头。我刚跨步,就听到屋中传来刀剑碰撞和身体撕裂的声音,想到我第一眼见到苏凌时,又想到那花轿之中,郊野之外,他一剑穿心,我浑身战栗起来,看着岜歌,颤抖着说:“岜歌……我怕。”
我怕,我怕死了。我的确怕,不仅来自于林雨,还来自于我本身,这种恐惧,像是与生俱来,我的本能,兔子见了狼,吓得四下逃窜。
岜歌默语,我知道,岜歌虽然是我的贴身婢女,但王府中的下人都不是普通的人,他们都是为自己而活,与主人是没有丝毫的感情所言的。
侍卫见我迟迟不动,架起我的胳膊,打开房门,我挣扎不开,呼吸都被压制住了。进屋之前,我只听到岜歌对我说的一句话:“好自为之。”
刚一进屋,门就立刻被关上,此刻我进来,就有一只断臂飞到我的面具上,白面具上沾满了血,顺着我的脖子流到我的衣襟里。
我吓得将断臂扔了出去,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又有一个只有半个身子的女人朝我爬过来,她全身都在流着血,下身不翼而飞。
她好不容易爬到房门前,拍打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唔了一句“放我出……”
去字也没说出来,就没了气息。
我来过一次,对这里的印象很深,但此次又与上次不同。
此次我进屋,踩着的不是血,而是血块,苏凌的寒毒已经将血冻成血块了。我踩着血块走进去,女子哽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