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地方几日前还是空荡荡的,像一座死城。
再往前处走,就有些年味,四处张灯结彩,一条红菱横挂一条街坊,每家每户的牗窗上都贴着倒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我倒是觉得地道的小年春新鲜,再转眼看看苏凌,苏凌面无表情。
我与面无表情的苏凌走到了匀一匀茶馆,挑了二楼的靠栏杆的地方,听着一楼前堂里的先生讲话。这先生横木一拍,就是娓娓道来。
“话说这宣正二年,京州闹了场瘟疫。而我们现在能如此安稳地坐在此处,靠的都是一个人。那个人是谁。”
我不由自主地看向苏凌。他此时的注意力却没在楼底下的说书先生身上,而全在他手中的茶杯里了。
“那个人是谁。”先生又是横木一拍,道:“那个人就是当今圣上,宣文皇帝。”
小皇帝?这次瘟疫最大的功臣,不是应该是坐在我对面的这个好看的冰山男吗。
“宣文帝为了那苏豫皇帝留下来的伤天害理的瘟疫,那是忧心忡忡,食不能,寝不眠。日日为之操劳奔波。陛下曾几日几夜不眠不休,只为了研制出解药,拯救千千万万的百姓于水火当中。”先生声泪俱下,道:“陛下运筹帷幄,调查这瘟疫的源头,经过七七四十九的调查,终于发现了瘟疫的源头!你们猜是哪里。”
听客们唏嘘,纷纷摇头。
“那就是那沧澜河的源头云华山,那上面被苏豫种了千千万万的有毒的花啊,那花污染土地和河水,从而引发了这一场浩劫。陛下查出源头之后,当机立断。铲除了所有有毒蜡黄花,还大量派发解药,只要是领了官府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