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家丁道:“人已经带到了,小人先退下了。”
“嗯。”尚书夫人喂完最后一颗瓜子,摸了摸小孩子的头,宠溺道:“依依,你先出去,母亲与客人有话要说。”
孩子走后,夫人道:“坐吧。”
罗郴道:“不知夫人可否觉得下官接下来问的问题唐突去?如若无妨,那还请夫人一一细细作答,有关尚书大人的死因,下官先谢过了。”
“问吧问吧。”这位尚书夫人颇为不耐烦,已经开始催促。
我们念着这尚书夫人才丧夫,心情自然沉重,也不好说什么,便直奔主题。
“不知尚书大人最近可是得罪过什么人?与什么人结过冤?又或者是欠下过什么?”罗郴问着。
尚书夫人嗤之以鼻,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道:“他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搞什么,我怎么知道。”
“这……”
“哎呀呀,你们问我这些,我怎么会知道嘛。”尚书夫人皱着眉头道:“他那个臭德行,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知道嘛。”
“这……”徐盈丰无语。
“那尚书大人最近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罗郴接着问。
这一次,尚书夫人干脆是笑了起来,她捂着肚子前翻后仰,哂笑道:“那个男人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我自从嫁给他那天开始他就没停止过奇怪的举动,我这一天天的都见不着人,怎么晓得他的那些鬼事哦。”
“这……”罗郴对这些回答很不满意。
夫人嗑着瓜子接着说道:“他这回死了也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