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韩姑娘?”
“对啊。”
“你们叫了她吗。”徐盈丰疑惑。
我回答:“王爷让芭歌去找你们,教你们全部都来这里,怎么韩姑娘不见了。”
“或许是身体不好吧。”徐盈丰道:“我见韩姑娘走路虚弱,恐怕是有什么不足之症,今日未曾前来,那可怕是在宜春楼休息了。”
“嗯。”我担心道:“改日叫刘大夫为她诊诊脉,哦,对了,我记得也有叫宜春楼的姑娘来吧。”
“那些姑娘倒是来了些。”徐盈丰道:“都在楼下,你去找找看吧。”
我接过徐盈丰的话,往下走着。果真有宜春楼的姑娘在嬉戏,我走上前,问着:“你们韩姑娘是在宜春楼里吗。”
“你是?”
“哦。我是韩姑娘的朋友,也是王爷的……的得力助手。”我道。
“姑娘不在宜春楼。”
“不在?”
“是呀,你们家王爷不是说要找我们姑娘吗,姑娘老早就去了凌王府等着王爷了。”宜春楼的姑娘笑着说:“奴家还不懂,夜深人静,怎么叫一姑娘在自己府上等着,难不成赏完月还要度春宵?”姑娘们嘤嘤嘤地笑着。
我诧异:“王爷谁都不见,怎么会叫韩姑娘去凌王府?”
“这我们可就不知道了。”姑娘们说道:“我们这些外人怎么晓得贵人的心理。”
“怎么会呢……”我独自囔囔着走上楼。
正巧碰到走下楼的芭歌,芭歌问:“怎么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