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选了最偏僻的一处房间,照理说我和芭歌小吾本不应该住在一起,可是芭歌给刘嬷嬷看了那东西之后,刘嬷嬷便对我们毕恭毕敬的。
我伸了个懒腰,和小吾一起收拾东西,芭歌端了茶水进来,道:“这一天都没有喝口水,想必都渴了吧。”
我道:“相比起来口渴,我更关心你给那嬷嬷看了什么。”
“不过是一封伪造信罢了。”芭歌道:“你的容貌太出众,没有这封伪造信会给我们添很多麻烦。”
“现在还有谁的信可以让马思雨都这么忌讳?”
“当今右相——张恒之。”
“张恒之?”我知道这个人,我见过他好几次,他被称作小皇帝的亚父,地位尊崇:“不怕被他知道吗。”
“不会,张恒之此人虽然是倡议陛下选妃的主心骨,却不会插手后宫选拔。毕竟古往今来最忌讳的就是前朝和后宫有所勾结。”芭歌道:“这字是我亲自模仿,不会有破绽。”
“歌儿,还会模仿别人的字迹?”
“并不是很像,但有相府的印章。”芭歌道:“这还得多亏王爷借来一用。”
“哦。”我舒了一口气。
“别担心,过几日就是选拔赛了,第一轮比试是琴棋书画中的琴,小隅你可做好准备了。”
“……”我汗颜:“我能准备啥啊……我什么琴也不会啊。”
“这个芭歌自然知道。”芭歌道:“届你只需要明日故意将脸烫伤,故而用面纱遮面,芭歌届时代替你上去便可。你我身形无差,又有张相的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