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他这么跟我说,然后将我搂紧,用他的鼻尖蹭着我的鼻尖,我们靠得太近,以至于我分不清是他的呼吸还是我的呼吸。
我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心猿意马,他的话在我的心里落地生根,开出苦涩的花。
我们坐回马上,苏言搂着我安全返回。
北齐王怒发冲冠。
苏言背对着安城,冷冷道:“攻。”
千军万马,势如破竹。
景宣五年,北齐亡。
军营:
北齐王国,纳入大晋的版图,而苏言秋后算账,是时候清理门户了。
“带上来。”苏言道。
陈独和王甘现被人拽了进来。
苏言道:“两位是想要个什么死法。”
“陛下……陛下……”陈独哭诉道:“陛下,臣不知做错了什么。”
“你不知道,还要朕帮你知道吗。”苏言眯着眼,道:“凌迟吧。”
“陛下……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啊——”陈独被渐渐拖远。
“王甘现,至于你。”苏言想了想,道:“炮烙吧。”
“陛下……臣知道错了,臣再也不敢了,求陛下饶命啊。”王甘现的响头声回荡。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些酷刑是从一向温婉的公子嘴中说出的,但他眼神平淡,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
我知道他是一只温柔的狼,又是一只笑面虎,他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