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隅……你是真的还是……”他按住我的后脑勺,蛮横且不讲道理地吻上了我的唇。
刹那间,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然后震惊地看着他,他吻得深沉,扣住我的后脑勺,让我根本无法动弹。
我颤抖地推开他,他反而越吻越深,攻城略地,霸道不容置喙的吻,我再也无法忍受,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了他的脸上:“请自重!”
说罢,我推开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很远的地方,自己坐下。
“原来是这样……原来真的是这样……”林殊欲哭无泪,双目空洞地看着我,仿佛要说出什么莫大的委屈来,明明我才是受委屈的那个人好不好。
我不去看他,自己生着闷气,这人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越想越气,拿出袖子使劲擦了擦嘴巴,手臂上的鲜血还在汩汩流着,我的眼前逐渐有些模糊,慢慢地闭上了眼。
后来苏言派人找到了我们,听婢女们说,苏言一路把我抱回行宫,还招了在扶桑山全部大夫来,说是我手臂上留下一点后遗症,就让他们全部告老还乡,于是乎,我早昏迷了两三天之后,慢悠悠地醒了过来,苏言就坐在我的身边,我笑了笑,有时候幸福就是这么简单,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最想看到的人就坐在自己身边。
“小虎哥哥……”我糯糯地叫着:“小虎哥哥,我饿了。”
苏言笑了起来,那笑容比三月的春光还要温暖:“饿了?你个小馋猫,躺了好几日了,想吃什么。”
“吃什么……”我低头思索:“我想吃小虎哥哥亲手做的桂花糕可以吗。”
“嗯……”苏言揉了揉我的脑袋:“好好好,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