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令人呕吐的自己的混杂着泥土的铁锈味,这就是死亡的味道,果然不行了吗?血粘稠稠的,我只能默默忍受着,别无他法。我大叫出声,睁眼,却是一片漆黑,死了。
“孩子,你还好吧。”
“孩子?”
“孩子?”
好像有人在叫我。不行,呃,胸口好痛。
“孩子?”
“孩子?”
我睁眼,却不是黑乎乎的一片。眼前的一个脂粉味很浓的女人在我的视野前出现。仿佛是看见我醒,乐得合不拢嘴。我扶着床檐,摸到胸口处,却没有刚才窟窿的痕迹,再低头看时,胸前却是平平整整。我这才注意自己身着一身红袍,红色?
这女人……
“姐姐你好。”我问,“这里是医院吗?”我叫这个女人姐姐不为过,她生的很貌美,又是前凸后翘的典型御姐身材,一双眼波光艳艳,举手投足之间韵味十足。
“姐姐?”女人“噗噗噗”笑出声,双手自然地捏上我的脸蛋:“能被这么可爱的孩子喊姐姐,看来我真是越来越年轻了,真是。”
她的手在我的脸上揉来揉去,我颇为反感地瞪着她,没想到她更为和蔼地看着我。小姐姐,孩子?我见她也只比我大十岁左右,三十中立的样子,为何叫我一个十八岁大一的少女为孩子?我伸手把她的手在我的脸上扯下,刚碰到她的手,我便愣住。惊讶的不是她的手,而是我的手。
光滑细腻,很好看的手,这与我常年打游戏生的老茧的手是完全不一样的,更能说是天差地别,这不可能是我的手!我大惊,变得不知所措,我赶紧反手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