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我打着哆嗦,战战兢兢的抬头。
他,刚才那个青衣少年,慢慢向我走进,坐在我身旁。
他说:“从路边将你带回的时候,你已不省人事,你现在可好些了吗。”我将被子抱作一团,瑟瑟发抖,点着幅度不大的头。
他笑着,如柳的眉,温柔的眼,弯起如天上的月牙,皎洁又有些凄清,是我的错觉吧,他金冠绸被,哪里来的凄清。
我又低下头去,害怕看着他的脸。
“你唤我公子便好。”
我又点头。
“你跟我来。”
公子走,我也不会贪恋床上的温度,顶着薄纱,赤着脚丫,躺在雪地上,屋外是一个别致的小院。
十指连心,脚丫上的冷让我皱眉,我把头低着,目不前视地踩着他踩过的雪印走着。
一个一个。
仿佛是他身上的残温似的,我的脚心也是一阵暖流。
我丝毫没注意他停下,因而额头撞上他的脊梁。
我害怕地连退几步,生怕冲撞了贵人:“公……公子……”
“我……”我见他没有说话害怕的扑倒在地上,行大礼。
“来。”他微蹲,向脏兮兮的我伸出手来。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没想到他竟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横抱起来,外界的寒冷被他的毛衣外套挡住,我在他的怀中!我在一个男人的怀中!我在公子的怀中!我下意识地抓住公子的内衫,额头贴着他的喉结,他说话时振动,在我的额头上酥酥麻嘛:“走得太急,竟忘了你赤着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