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的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床一桌一油灯一地毯,一茶壶。若要问我他房中什么东西最多,那就是书,一些纸质的,竹简的,木刻的,堆得整整齐齐,从他床下一直堆到他书桌脚下,所谓书海莫过于此。
“公子,我虽是乞儿,却在这之外有一位老人的帮助。”我说着,公子没有多大的波动,我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吴爷爷与我相依为命,我已经把爷爷视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望公子能体谅小星星,不要让这样一位老人在外飘零孤苦。”
公子在写着什么,专心致志,好像并没有听到我说话。
“小星星,你过来。”
我上前。
这才看清楚公子写着的,是一手好的毛笔字,潇洒飘逸,健走如虹。我迷糊的看着他,公子道:“你是个心善的人,你若想就将他接来吧。”
说罢,他放下笔:“我乏了,伺候我更衣吧,今晚沐浴就罢了。”
“是。”我早上听张叔说的注意事项,现在派上了用场,我先从衣柜里取出内衫,走到公子身前解下他外衫的腰带,公子比我高出一个头,倒不是他很高,而是我很矮,因为在黄金发育期吃的不好,所以我一直发育不是很好,长得也不高。
我要帮公子褪去外衫,外衫扯到一半时卡,在公子的肩膀上,我十分尴尬的杵在原地,但衣裳还是得脱,我只好埋头扑到公子怀中,手才能伸到公子的身后。
公子身上有一股香,不是诱人的香水,也不是什么花香,而是一股淡雅的药膳香,药香?公子的下颚抵在我的头顶,摩挲着我头顶的发丝,酥麻的让我难以动弹,我手中的衣衫已经落地,我却还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