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何为作业。”
“没……没。”我已经从被子钻出。
我显得很迟钝,向左也不是,向右也不是。
“今天,张叔可带你去了?”
“嗯。”
“分配什么任务?”
“诺。”我把账本从桌边搬出,“这些,张叔叫我把它全部核对出。”看到这些账本,眼泪水就想“飞流直下三千尺。”
公子点头,又问:“这些对你来说可还适应?”我只能尴尬地笑,十分尴尬地笑,心里苦只有自己知道啊。
“适应,适应。”
“今日可是去了书房?”
“嗯。”
“可是把十几本书都拿走了。”
“嗯……”
“其中有一本无字书,你可知。”
我今天早上看书时就很奇怪为什么有一本无字之书。既然公子问起,我从脏乱差的被子的下面摸出那本封面是《青》,里面确实一片空白的那本书。我举起,递给公子:“公子可是需要,这本吗?”
“不错。”公子接过书,踌躇着,心里怕是有什么话想问。
我也尴尬,因为刚才拿书的时候好像把墨水打倒了。
我俩站好一会儿后,公子准备出门,谁知一阵大风从门外刮进来,将我的草稿纸吹到了公子的脚边,我花容失色,心惊大事不好。
果然,公子拾起我的草稿纸,端详半刻:“你可是在认字?”
“我……”我呆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