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默不作声。三年,足足三年,公子是怎么度过这三年的,他张恒之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张恒之道:“公子也不要太伤心。万事都得忍得,等我们养精蓄锐,再一举歼灭。”
刘言继续低着头写他的字,道:“小星星经商已经经过我的允许了,你以后就听她号召吧。”
张恒之目瞪口呆,揪着长胡子说不出话:“公公公……公子。你你你在想什么。”
“我选择相信她一次,况且谁说女子不可以当道?”
“可她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
“楚怀王六岁登基,魏越王十岁亲政,哪一个不是千古传奇人物,为什么我刘言的学生做不得。”刘言笑。
张恒之哑言,公子你坑起老夫来还真是一点也不含糊。
“张叔,我其实是很想帮你记账本的。可是这公子托以我重任,我恐怕是没有时间写了。”我楚楚可怜地看着张恒之,装作十分委屈的模样,泪水涟涟。
张恒之接过我手中的账本,不知所云。
小星星,若是有一天你落到老夫手里,老夫定要你生不如死。
看着张恒之接过我的账本,我内心一万点自豪爆棚,你这个该死的张恒之,谁叫你额外给我布置作业来着,现在自作自受了吧,活该。
“嗤。”我的鼻涕又流到了鼻孔外,我不拘小节地吸了回去。张恒之无言以对。
“小星星,你是不是该找个大夫来看。”张恒之好心提醒道。
“找什么大夫啊,就是一点小感冒,哦,小风寒,不碍事的。”小感冒,自己注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