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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我便回内苑了。
我在小竹苑中与夜莺玩了一下午,才知道公子已经帮我准备好寿宴,明天早晨到外苑大殿举行,内外苑同时为我庆生。
夜莺当时听了很不服气,认为我小小年纪还做什么寿宴。我权当是公子疼爱我给我的奖励,其余的也没想太多,以致多年以后才嘲笑自己的愚笨。我得意洋洋地向他炫耀,我认为我真与别人不同,公子把我的一举一动如此放在心上。
其实也不像爷爷说的那么大逆不道,或许是在古代呆久后,环境改变人,导致我都忘记人人平等的概念。当下公子如此对我,让我萌发出一种民主共和制的错觉。小英子看着我欠打的模样,虽然很想打我,又怕把我打死,所以陷入沉思很久。
半晌才缓缓回忆起:“虽然公子时常帮我做寿,那都是很正常的,可你这小娃娃做什么寿,不。应该是生,照你这个年纪,说大寿行不通,公子真是越发好心。”
“……”
“虽然公子时常看望受伤的我,还亲自帮我煎药,嘱咐我好好休息一类,不过那都是很正常的,公子那么对你实在是太不正常。”
“……”
“虽然公子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我留一份,时时把我放在心上,不过那都是很正常的,对你这么个小不点,实在是太不正常。”
“夜莺,你可以去死了。”我经常喜欢麻痹自己,把自己在公子心中看重要一些,再重要一些,这样可以给我去仰慕他的勇气,即使我懂公子是怎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