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所以这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导致我在很久很久以后穿的永远是一身黄色。
公子与我互相寒暄几句,一曲舞毕,舞姬们陆陆续续腿长,接着就有人上来向我祝寿。我倒是看得明白。
无论男女,皆真心实意向我祝寿的很少,大多都是想挨着近一些目睹目睹刘府公子的风采,但我觉得他们的想法实在是可笑,就算我离公子只有一拳之隔,也看不清。更何况这些一步之遥的外苑众人呢。
我也没必要祝寿什么,毕竟只是个孩子家家。公子为我做的排场太阔气,听有人说有些与自己年龄不符合的大贵气强施加在自己身上,不免会被反噬,落得个悲惨下场,纵使我知道这是迷信。
但细想又有几分道理,比如一头猪,它本不该享受每天好吃好喝供养着,可偏偏享受了这它享受不了的福气,因此落得个尸骨无存。
不过既是公子施与我的,无论好坏我应承着,心里也是欢喜的。
祝寿都是虚节,渐渐发现就算靠得再近也看不清刘府公子的面容,除非掀开薄纱,但没人有这个胆子,因而祝寿的人渐渐少了。公子算着时辰也差不多,一声“开宴”,撩动了众人对美味的渴望。
我坐在高台上,一举一动备受瞩目,即便饥肠辘辘,也不好狼吞虎咽,只得学着大小姐似的拿起一块桂花糕,细嚼慢咽。如此别扭,我自己都要哭出来。
公子看着我欲哭无泪的表情,想去拿大鸡腿和烤猪蹄又不敢去的犹豫,还有与我平日不相符的大家闺秀风范,竟不自主地笑起来。须臾,或是发现自己还有点良心的公子唤我:“小星星,你到我这薄纱中来。”
这句话让正口含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