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多,可是再怎么多,这么流下去,也会没有的啊……
公子……你不要死。
我慌张地去撕自己的衣角。可并没有电视剧里那么好撕,我是该笑刘府布匹质量太好吗?无可奈何,我只能把外衫脱下,想起救护知识,小心翼翼地给公子包扎。但我的黄裙子也被染上红色,艳丽的大红色,几乎要充盈我的双眸。
“小……小星星。”公子艰难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伤心欲绝的孩子,她被冻得红通通的脸蛋上,鼻涕眼泪混杂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处。明明是狼狈至极,却还……还有些可爱?
“公……子……”我颤抖地回答。
“我怀中有药,你帮……”没等公子说完,我已经扯开公子的衣服,从他怀中掏出药瓶。然后拆下绷带,抹上药粉。
我抓起一把雪水,又想起这雪水的冰凉,随即甩掉。
狼群受伤时,母狼会用口水舔公狼的伤口,因为口水中有酶,对伤口的愈合有作用。我用口水将药粉浸湿,然后涂抹在绷带上。
药粉的味道让我够呛,我忍住腹中翻江倒海的冲动,帮公子绑好绷带,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只要有受伤的地方,我都先用口水浸湿药粉再给公子包扎好。
公子已经包扎好,我再也憋不住,迅速站起,跑到一边呕吐,由于很多天未进食,现在只能一遍遍干呕,似乎要把肠子吐出来。
这药粉的味道,久久徘徊在我的舌尖不肯离去。须臾,我虚脱地走回公子身边。公子已经完全醒了,但他不能起身,只得靠在石头上。
我坐在公子身边,双手抱住双腿,头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