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道:“公子还答应让我出去玩耍。”
夜莺眼睛炯炯有神,闪着光看着我,巴不得将他的眼珠子瞪出来。
我毛骨悚然,抹一把冷汗:“抽搐?”
他还是拿着他那一张好脸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冷汗襟襟。
“憨了?”
他摇摇头。
“瘙痒?”
“不是啊。你没想起来今晚有什么重大事件吗?”看着夜莺期待的小眼神。
我不仔细回想回想都对不起他。于是我开始思考,公子的药我煮完了,今日的书也看完了,还专心致志摩着公子的字练了两个时辰。大大小小的琐事张恒之也没交代我。
我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想了好多遍,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大事。
“小星星。你当初把老子强逼来排这个戏剧,现在老子好好排,排好了,今晚演出。你居然记不起来?”夜莺见我自己回忆已无望,气得拍桌而起。
我的错。
“你的意思是。”
“你不来欣赏欣赏?”
“最近心情很烦躁,公子允许我出去玩耍我也没有多大兴趣了。况且这个不需要我主持吧,我主要把善后和之后的和布坊的合作搞定就好了。这个我就不去了。”我在感情上受了挫,苑如刚刚失恋,况且还是我的初恋。
我在二十一世纪一直秉持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早恋的思想观念。至今情窦未开,如今情窦开了,却是含苞待放,让我看得不清不楚,自是没有什么心思提起其他事。
“是吗,话说张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