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睡着了。我的脸颊发红发烫,撩的他的脸颊酥酥麻麻。公子轻跃起,从人群上方飞走了。众宾客目瞪口呆,苑如看着九重天仙人。目前轻功达到如此境界的人,这是第一次看见,估摸也是最后一次了。
因为北城的大多数人都往广场挤了,连那些卖东西的小贩连摊子都不管。胡乱盖了张棉被也匆匆跑去广场看人群惊呼之原因,殊不知主角已经消失,因而公子也乐哉。
到没人的地方后,便换步行。明晃晃的街道上,两边晶莹剔透的玉灯,玉灯中明艳的火光借着灯笼上的花纹在地上撒下琐屑,顽皮地摇曳着。微风掠过公子的面庞,柔柔的像怀中孩子的墨发。
街道上只剩下我与公子两人。
怀中的人似乎已经酣睡,脸颊上昳丽潮红,安宁平静。面颊处有一处浅浅的梨涡,甚是好看。我像只小猫一样靠在公子的肩膀上,发上的银钗压得我不舒服,胡乱地拔了银钗。
银钗落地,一霎,如瀑倾泻,素月流夜,发梢有银辉点点,眉宇皆动人。公子停住,那一刻,恍惚间,她不像个孩子。
我有些感觉,不安分地挪动自己的身子。微微睁开双眸,我抬起头看着公子,又靠了回去。
也不知是她在梦呓还是在与刘言谈话。
刘言听她说:“我醒了,我想自己走路。”
“好。”
公子一向认为身为一个小朋友,锻炼是必须的。再加之刚才看戏太入神没有制止我喝酒,这使他自己深感自责。
走走路也好,提提神。
我的脚尖刚接触到地面,就不安分地胡乱走着,公子只得跟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