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怎么了。”
“我甚觉得你以后千万别碰。”公子听到我的回答,捏一把冷汗:“这酒不是个好东西,你沾了恐怕不止酒后乱性那么简单了。”
我抹一把冷汗,说的那么严肃,好像你见过一样。我规规矩矩写着字,题的是苏轼的一首诗: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后面的写不下。因为我不想多写字,故而把字写得大一点。我看着自己一个月不练的字,不忍直视。我写完了,可这字实在是拿不上台面,公子看见不气得半死。为了不让公子发现,偷偷摸摸地把它塞进自己的袖子,又重新拿了一张纸。
这回我写静夜思吧。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纵使是这么简单的字,写起来就算是不懂书法的我,也看得出来丑得不是人。我瞥公子一眼,见他读书正认真,故而又偷偷摸摸塞进袖子里,换一张纸继续写。
如此反反复复,我已经写完十多张难看的字。公子终于发现不对劲,他走到我跟前,看着我写下的两个字,皱眉:“这么久,你就写了两个字?”
“……呃……我,我走神了。”
“何为走神。”
“就是……就是发呆。”
“有心事?”
“没有……”
“那你偷懒。”
“我……”我只好点点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