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顺东西。”李毅画手中抱着陶瓷花杯,放在桌上,汗水随他的发髻间流出,他用手满不在乎地擦擦,我从怀中掏出丝巾,“喏,你别用手,擦不干净。”
他愣了片刻,半晌后接过我手中的丝巾:“多谢。”
“这话应该我说,多谢。”我看向天空,夜星已出,“天色不早,今日你就在我这里用膳吧。”
“那怎么……”
“别墨迹,我讨厌墨迹的人。”
随后我们忙完,外苑的婢子也把饭菜准备好。碧洱苑院中树下,我与李毅画铺毡对坐,点的菜都是我喜欢的。猪脑,猪肝,猪耳朵一类。我见李毅画迟迟不动筷子,便也不等他,开始“吧唧吧唧”吃起来。
“过几日北城还会有个面具节,少姑娘怕在府中会闷坏,那日可否与毅画一同出去瞧瞧看?”我没注意到李毅画说话时紧张的神情,只听面具节:“面具节?我没记得我自己安排过这么个节日啊。”
“是我安排的。我在少姑娘给的策划案上面稍稍改动过,望少姑娘恕罪。”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改就改呗。”我嘴中塞着鸡腿,含糊不清地答应:“好啊,我也觉得天天在府中对着一群老头子说天道地很烦,我们出去玩玩也好缓和缓和心情。还有几天是吧?”
“嗯。前一天我来通知少姑娘。”
“好。”
北城持续一月的活动被安排得满满的。从除夕开始一直到二月一日,北城被挤得水泄不通,客栈业蓬勃地发展起来,且人流还根据名声源源不断涌入北城。霎时间,北城成为盐都众矢之的。
相比北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