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公子也笑道:“兄台此言差矣,少姑娘万里挑一,岂是才子就能相配,这少姑娘同意,刘家家主也不一定同意啊,还应家财万贯,情深似海。”
我听这群人这么夸我,心里美滋滋,表面上不动声色道:“各位可否听说,这少姑娘其实只是刘氏公子的一个丫鬟?并非什么亲妹子。”
“什么?”他们惊讶道,似乎没有预料到此,思考半晌:“姑娘莫要诓骗尔等,就那刘氏公子对少姑娘的行为举止来看,若不是亲妹子,何必亲自抱着她走下戏台?就连少姑娘趴在那公子肩头吐息,他也不在意,若是丫鬟,怎会有如此待遇。”
我手中的碧螺春没拿稳,茶水打倒了。滚烫的茶水翻到,洒在我的手腕上,瞬间就通红一片,我却毫无知觉似的,手臂悬在空中。
“姑娘,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后知后觉手腕上的疼痛,只是笑着摇摇头:“无碍。”
我只记得那日喝了些小酒后,就记不得什么事了。此番从他们口中说出的,全都是我一无所知的,难怪公子提醒我不能喝酒,是这个意思,但公子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只是觉得对一个孩子来说很正常吗?
我与公子之间的鸿沟,仿佛不是地位,而是年龄似的。恍惚间,我将手臂缩回衣袖中,接近着就看见一男一女走近,男人戴着头纱,女人一袂红火长裙,挽住男人的臂膀,这红色艳丽,艳丽得想大前年山顶上怒放的牡丹。
不知道是巧还是不巧。
我离了刘府,紧接着罗韵和公子就来了。公子很少出门,以前就算我邀请他,公子也不会出去。只是这……公子并没有注意到我,因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