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我趁爷爷不注意,悄悄咪咪地又下一白子。
“不是说两人都已经住在一起了吗?”
“嗯……应该不久了吧。不过罗韵还没有提到过自己的娘家。不过不提,公子也应该是知道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况且主子的事岂是我们能左右的公子与罗小姐的事他们说了为主,你我瞎操什么心哦。”
我向爷爷做个鬼脸,道:“你个老家伙,最近闲来无事罢,都讨论起茶话了。嘿嘿,陈老头教的字你学会了嘛!”我称某某人不注意,又下一颗白子。
某某人还在思索,丝毫未发现。
我称某某人思索之时,又下一颗白子。须臾,拍案而起:“爷爷,我赢了,你看!”
指着棋盘狂妄笑道:“愿赌服输哦。”
“古灵精怪的丫头。”某某人不服输地扬起了他的嘴角,“下次再战。”
“记得做酥酥饼!”我蹦蹦跳跳出门,离别时不忘走回来提醒道:“未时我来取,说好了。十五个。”
“哎……”说到傻乎乎,倒是你这个孩子更笨一些呢……吴成雄看着连蹦带跳出门的孩子,无奈地想道。
我终是回碧云轩给李毅画道个歉。李毅画也是个大度人,更何况我也是身不由己,只是同我约好下次一起去踏青。
我算着日子一月马上要过去,北城的活动只差一个选美决赛。春天来了,是可以去踏青了。
我伸个懒腰,又蹦蹦跳跳回碧洱苑。这几日心事已经解决,活得倒是自在。
树梢上挂着难见的圆月。光秃秃的树枝也开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