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是用自己的血滋养了一种名为血葵的花,此花只能用药人的血滋养,但割腕放血对于苏言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伤害,那件事之后,他的身体比之前的更不好了。
他不敢把这件事告诉张恒之。
余力将药水铺好,苏言脱下衣服,泡进药水里。
张恒之隔着屏风,冷冷地说道:“你难道真的以为她回心转意了吗?”
“亚父。”
“如今的她,什么都已经知道了,她知道你利用了她,背叛了她,然后现在她告诉你她放下了,你信吗?”张恒之道:“关于她的劣迹那是证据凿凿,如今就在你的耳边说了几句软话,你就将她放在身边了?”
张恒之见苏言没有说话,以为他听了进去,继续说道:“老臣知道,这件事对于陛下来说的确是有难度的,但是再如何,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只要陛下做好了决断,手起刀落,也就是刹那。与晋国的百年大业相比,孰轻孰重,陛下心中要有定数。”
张恒之说了半天,苏言终于开口。
“亚父。”苏言揉着眉心:“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陛下,知道?”
“我何曾不知她的用意。”苏言道:“但她既然愿意走出这一步,我又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呢。其实这不是给她一个机会,不如说给我自己一个机会。不管她是真心实意也好,虚情假意也罢,只要现在的她是愿意放下过去的,那我便愿意相信她。”
苏言继续道:“国也好,家也罢,都是亚父和父皇塞给我的,你们只是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或者不应该做什么,责任也好,权力也罢,为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