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隔墙有耳,现在正是和苏言的周旋时期,如果被发现,那么就会全盘皆输。
误会她也好吧,毕竟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嗯。”林汐道:“她和陛下相识多年,这份感情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不过陛下也答应了她暂缓刑期,怀然哥哥短期内是没有危险的。”
苏凌怒摔掉手中的碗:“愚蠢!我真是愚蠢!”
现在就是要支开寓居和李博,夜莺是百分百贴身保护苏言不太好弄走,但李博和寓居,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让林汐手写一封家书寄到越国,说是思念母亲,以越王对林汐的宠爱程度,越皇后必定会千里迢迢来看女儿。
到时,我再怂恿苏言派李博和寓居前去迎接,就可以支开二人了。
这一来二去少说也得一个多月,时间刚刚好。
至于夜莺......还真不好办。
最麻烦的是张恒之,究竟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离开京州呢。
至于空白的诏书,这些都放在苏言的书房中,偷拿出来也不是难事。
我想着,已经走到太医院的门口了。
“你听说了吗,最近余院史又在准备去行宫的药品了,如果我们能提前备些到时候再卖给宫里,那不就是要大赚一笔了吗。”
“你说的容易,每年余院史准备的草药都不一样,你怎么猜得出来他今年要准备什么。”
“哎!你这话说的,我自然告诉了你这个消息,自然是有把握了。”
“那你说说看。”
“之前一直不知道余院史每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