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之竟连夜进了宫,夜莺也守在了苏言床前,余力带了药来,就给苏言施针,我心中有些发虚,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直到四五个时辰后,苏言才悠悠转醒。
“陛下,喝点药吧。”余力道:“去行宫的日子要提前了,天气越发冷了。”
“想必是陛下上次伤了元气,到现在也没有调理过来。”张恒之道:“老臣实在是不知道陛下图什么。”
苏言只是笑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心中有数,亚父和余院史不必担心。”
“余院史的话陛下还是放在心里吧,如果陛下有什么意外,你让老臣百年之后如何跟先皇交代。”张恒之咳嗽了几声。
苏言道:“更深露重,现在的天气越发冷了,亚父深夜还赶进宫来,对您的身体不好,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不要通知亚父了,明日再说也不迟。”
张恒之又嘱托了几句,便回了府。
夜莺来无影去无踪。
余力也出了门。
我几步跑出去,拦住余力:“余院史,陛下到底怎么了。感觉......他的病有些严重?”我很是奇怪,明明只是喝了点蒙汗药,也不至于惊动这么多人吧。
余力道:“陛下身子一直不好,这你也是知道的,前些日子更是因为......”
“什么?”
余力话在嘴中,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没什么。”
“还麻烦您说明白一些。”
“总归是跟你没什么干系的,林姑娘就不要问那么多了,臣告退。”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