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我的事情,岂是你敢问的?”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小黄门跪在地上。
我叹了口气,我与那林殊没什么私怨,甚至还欠过他救命之恩,只是我不知道林雨与他有什么纠葛,倒不如告诉他林雨早就死了,可他也不会信啊。倒也是个痴情的人儿,这世间还有这等男子吗。
行宫:
“陛下!陛下!”余力拼命呼喊着苏言,身边是一众焦急的太医,夜莺坐在窗沿上愁眉不展。
房间内弥漫的全是药草的味道,药草残渣甚至都飘在了空中,躺在床上的少年面色苍白,嘴唇发紫,到现在也没有睁开眼。
“余力!你到底行不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夜莺从窗沿上跳下来,质问道:“陛下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定要和你这老匹夫拼命!”
余力拿出银针,在苏言的穴位上扎了又扎,苏言的脸色仍旧没有好起来。
余力道:“快快,快去拿白羽!”
“快去啊。”夜莺踹了一脚跪在一旁的仆从。
房内里里外外几十号人,进进出出,忙得团团转。
此时,大门被踢开,一位风尘仆仆的老臣跨门而入,竟是从京州千里迢迢赶来的张恒之,他一看到躺在床上的苏言,怒火直冒,质问道:“你们究竟是怎么做事的!”
余力扭过头,道:“别说这些了,现在陛下才是最要紧的。”
“余院史,我张恒之敬你,信你,才把陛下交给你,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你在照看陛下的病情,往年都没有差错,今年这是怎么了,我听说陛下奄奄一息的消息,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