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主的附庸,既然他们做百姓,就应该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道理。”苏豫冷笑道:“可惜我晋国本是天下第一大国,有黎剑在手,天下无敌,你却封印黎剑,固步自封,简直是暴殄天物。”
“苏豫,你怎么就是不明白!”
“不明白的是你!若是你明白,你苏任一脉,怎么会落到这等地步!我敬爱的皇兄,你乖乖把苏言,苏韵和黎剑交出来,我还能留个全尸,若是被我找出来,那么必定碎尸万段!”
“狼子野心!”
“皇兄,你之前膝下无子,皇位的继承人本该是苏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女人,还带了个儿子,这孩子的血统真是苏氏皇族?难道不是那个野女人在外的野种!?”苏豫道:“泱泱大国,怎么能落到一个野种的手里?”
“你——!”苏任将身边的一个金蟾向苏豫扔去,苏豫并没有躲,金蟾将他的头磕破,流下了鲜血,苏豫将脸上的鲜血舔了一口,冷笑道:“皇兄啊,要变天了,这晋国,也该易主了。”
此时此刻,一众御林军正护送着一个女人仓皇离开,这个女人,披着黑斗篷,斗篷下是一张温柔的脸,她一只手拉着一个半大的男孩,另一只手拉着一个更小的女孩。身边跟着苏任的心腹大臣。
这个女人便是晋国的皇后,苏任的发妻——越弥桦。
他们一路从密道离开未央宫,朝外逃去。身后的追兵一批接着一批,御林军越来越少,死伤惨重,无休止的奔跑三日三夜后,他们逃到了一处大树下稍作休息。
越弥桦抱着不懂事的女孩,安慰道:“别怕,韵儿。”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