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一昏迷,已经过了足三日了。”
“千云?”
“不错,此次若不是老臣及时发现问题所在,那么陛下恐怕在劫难逃,看来是有人想取陛下的性命啊。”余力道。
苏言问道:“我的病,以及药草一事,都是你亲自督查,别说知情者少之又少,能在你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的更怕是无人,药草怎么会被做手脚呢?”
“陛下所言甚是。”
“短时间内查出谁是贼人已经不行了,好在陛下渡过难关,等回宫再议吧。”张恒之道:“老臣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亚父,你怎么在这里。”苏言问道。
张恒之:“老臣一听说陛下病重的消息就快马加鞭地从京州赶来了。”
“你从京州赶来?”苏言猛地一震:“寓居和李博迎接越国王后,夜莺和余力跟随我来了行宫,我本留亚父一人独坐京州,但此刻亚父也出来了,谢六......谢六的未婚妻是芭歌,若是......大事不好!”
苏言道:“亚父你若来了行宫,寓居和李博又离开了京州,意思就是说京州此时无人,不可能这么巧,一切都是......一切都是——林小隅。”
“林小隅!”余力突然道:“老臣想起来了,林姑娘进过老臣的书房。”余力回忆道:“那日林姑娘急匆匆地跑来说陛下病情发作,老臣便赶来了,林姑娘姗姗来迟,想必是......”
“她故意把我们支开,谢六现在在芭歌的手里,林汐一直心悦苏凌,越王后突然来访,好啊,好啊,真是好得很啊。”苏言冷笑道:“没想到,竟是我错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