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没有了!”
苏凌不为所动。
我气急败坏地把包子塞进他的手里,说道:“我知道您吃不惯这种东西,但是您如果不吃,后面没有食物您想饿死吗。。”
我塞进他的手里转身就走。
刚没走出几步,几个流犯就晃晃悠悠地走到苏凌面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包子,吹了个口哨,笑道:“怎么,同是流犯,我们吃着野菜根,喝着稀汤,您怎么就有包子呢。”
“哦,原来是苏王爷。”流犯甲道:“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看来苏王爷是过不惯这苦日子哦。”
“那哥们就帮王爷学学,看看这苦日子怎么过。”说罢,流放乙就把菜根从身后拿出,一把捏住苏凌的脸,撬开他的嘴,就把菜根往他嘴里塞。
若是以前的苏凌,这几个人都不够他打的,但他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别说是打,还手都不可能。
苏凌挣扎无用,野菜树皮塞了他一嘴,他猛烈地咳嗦,吐出的全是泥土。
“苏凌!”我在远处看见这一情景,连忙跑去,护在苏凌身前:“你们这是做什么!”
“哦豁。”流犯们不以为然,笑着说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王爷的姘头,怎么,身为必须的妃子却和苏王爷纠缠不清,真是个下贱的女人。”
我不想与他们争辩,忙拍着苏凌的背,让他把刚刚那些东西吐出来。
“小姑娘,你这给苏王爷带了包子,不给哥们带属实说不过去吧。”流犯们开始起哄。
“你们最好不要挑事。”我气势汹汹地说道:“现在大家都是流犯,没